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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赐给了我们知识的种子，而不是知识的本身。
物质意义上的幸福生活它仅仅是个指标，而真正从内心感到安定和对于政权的认可，则来自于信仰。
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，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，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；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，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，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，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，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（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），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（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），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，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你们朝着伟大的目标前进的理想，将是使你们勇敢地走进生活中去的鼓舞力量。
开拓者朝着理想的目标前进，踩在荆棘、泥泞上，生活也充满着欢乐。
没有一所专门教授“天才”的学校
对骄傲的人不要谦虚，对谦虚的人不要骄傲。
志向和热爱是伟大行为的双翼。
真正的理想决不是某种居于个人之上的神秘力量，它是无条件肯定自我的一种有力表现。凡是违反了肯定自我这一原则的任何理想，都被证明并不是一种理想，而只是一种病态的目标。
我很早就希望中国的站出来，对于中国的社会、文明，都毫无忌惮地加以批评。